已經想不起是什麼時候認識梁念祖,大概是上世紀八、九十年代吧。

雖然私交不多,只有一、兩次同往日本攀山,但在總會內工作上之合作,卻多不勝數。

祖哥,人稱光叔,為人平實,一向相當低調。但對總會的工作,為攀山運動推廣,卻永遠不遺餘力。多年來他所主持的訓練班,數以百計,可謂桃李滿門。

雖然從未出任執委會,但他出席旁聽會議的次數,很多身為委員的也自嘆不如。說話不多,但每每字字珠璣。不少會議中的爭論,在他一言驚醒之下而得出結論。

認識祖哥廿多載,他是總會眾多會員之中(包括我自己),惟一一個我認為是沒有缺點的人。他為總會及攀山界的投入,曾付出貢獻,多如繁星,無人能及。

記憶今年七月份,日本登山協會有會員計劃到本港遠足,祖哥答應到時負責接待。及後在他發現自己身患重病之時,竟然還第一時間四處找其他會員,接替協助。在他治療期間,只要精神許可,仍經常返回總會處理會務,直至最後一分鐘。他的離世,實屬本會及香港攀山界最大損失。

自己一向對生老病死樂觀面對,處之泰然。隨著年紀大了,在過往數年,眼見有身邊的親友提早走了,從未下過半點淚。但聞祖哥離世,鼻子卻酸了一整天。

光叔,我會永遠懷念你!

第一屆理事會
會長 余家熾
2009年12月6日